LL  2020-08-21 07:00 宅部落 隐藏边栏 |   抢沙发  182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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电影对白于电影中当然占据重要位置,作为故事载体推进,作为概念的实践表现,很多导演甚至以对白表现出电影的核心,但对韩国导演金基德而言,对白就变得多余,回到影像本身就是语言体现。

金基德虽然在他的日常行为上具受争议,但对于他的电影作品,相信大概没有人会不佩服其电影创作和技巧。

金基德的电影概括为有两个重点,其一是对于欲望的探问,人类对欲望的追求上的不同展现,以及何以作为人类存在的驱力;二是大多他的电影都很少对白,极端如《莫比乌斯》,纵使人物不是聋哑人士,但整个电影完全没有对白而只以镜头剪接去推进故事。

电影《弓》中,周遭人物对两位主角,老人和少女的背景、关系经常地提出疑问,但主角俩却未曾有过一句回答及对白,导演亦不曾交代过任何有关他们的资料。

大家只知主角俩一直生活在船上,依靠钓鱼人士到来钓鱼赚取生活费。少女的纯洁与抚媚,无不让前来钓鱼的人唾涎,常对少女的身体借意摸索,老人放箭阻止作警告。

他们就猜测老人与少女的关系,幻想老人晚上享受少女的肉体,私下斥责老人毫无伦常道德。不过老人早已定在两个月后与少女结婚,又从未对少女做出越界行为,即使为她洗澡也无半点银秽之意,甚至分上下床而睡,老人只是捉着少女的手作为一天的完满。

直到一名年轻的钓鱼男出现,少女对他产生好奇,也会因他的再次到来而开心,老人对此感到愤怒,自行加快婚事日子的到来。

年轻钓鱼男也开始对他俩的关系感到疑惑,甚至想追查少女的身世,认为老人是在少女年幼不知情下拐走了她。最后年轻钓鱼男带来少女父母寻找她的信息,要求老人让少女离开。

少女跟着钓鱼男离开时,老人利用系船的绳来自尽,但少女发现后不忍心,决定回去与老人完成婚事。他俩结束婚礼仪式,老人就与少女乘小船远离原来的船去准备肉体交合。

当少女解衣后并躺着等待时,老人向天引箭后跳海。钓鱼男看到少女躺着的小船归来,却突然一枝箭射中在少女的两腿之间,少女随即出现交欢的动作,最后更有初血染在裙上。

老人与少女在电影中的对白缺空,让观众有着无限诠释空间,但同时,因观念而产生的说话会窒碍人们对现实的看待,就如那些钓鱼人士,将自己对少女的银欲套在老人身上而思考。

亦也有人会批评老人其实只是确保自己对少女的占有,比那些钓鱼人士更可恶变态。导演没有交代整个故事的任何前因后果,摒弃说话语言,亦不试图作价值的判断。

或许注视影像作为语言本身,不对行动给予符号化、目的性。而弓箭似乎就是电影中为老人与少女说话的容器,它表达老人的愤怒、表演音乐时的喜悦、占卜的结果,以及作为阳器进入少女,弓箭载着二人一切欲望和情感的实现。

很多电影的确使用对白带出重要的信息、概念,以及价值的提问,但同时对白本身就已诱惑了思考方向,令思考维度大幅缩窄,甚至出现所谓「意识形态电影」。

取消对白,自然使观众对影像本身拥有更多疑问,诠释空间更开放,以不同价值方向思考角色每个行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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